Category Archives: Uncategorized

最近做的菜(多图)

  我好想写博客,可是就是没时间。贴一些最近做的菜占地方吧,都是匆忙拍的,一是背景比较杂乱,没时间收拾,二是为了防止模糊,直接闪光灯就拍了,我又没有遮光罩,锅碗瓢盆难免有漆黑的投影,只能将就看了。
  凉拌紫花生黄瓜:有机花生,我一颗颗手剥的,还好有老公给我带回来的长塑胶手套,否则手就废了。花生是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红帐子白胖子,另一种是紫黑色的外皮,煮完的水瓦蓝瓦蓝的,全为姑姑亲手种植。黄瓜当然也是纯天然的啦,有点大,一根就能够吃一顿。

  红烧千岛湖鱼:鱼是老公带回来的,杭州千岛湖的鱼,肉质不错,只可惜是腌制过的,裹鸡蛋煎后红烧。有机会一定去现场吃点新鲜的~

  青椒炒蛋:其实以前觉得德青源的鸡蛋蛮好的,可是吃了家养的鸡蛋后,再不会觉得任何蛋好了——那鸡可是吃纯天然的小白菜和手捉的菜虫长大的啊……我基本上是吃鸡吃剩下的菜,都珍惜得不得了。青椒是我吃过的最好味的青椒,也是纯天然,炒出菜来油亮油亮的。

  砂锅三黄鸡:三黄鸡超市买的,比起家养鸡,当然差很远,凑合吃啦。放了小香菇片和老公带回来的野生笋干,炖了2小时的成果。

  野生笋海米冬瓜汤:野生笋不说了,还是那个。海米是别人“进贡”给亲戚家,和黄骅市虾酱一起被我搜罗来的,够大,不过也够咸。冬瓜,纯天然,鲜嫩无比。

最后来一个蔬菜大集,全天然。

好友栏里的陌生人

以为一道利落的竹笙海鲜卷能把餐时缩短,窗外却已是日落向晚。
下楼间大雨滂沱,转眼街面又干。
小餐馆里的背景音乐,听不清是在陈述哪一种情感。
只知道和闺蜜共撑一把伞,在雨中行走的日子已去多时。
金树街光洁的路面,草坪湿绿,树影零落。
华丽的石浮雕,辉映着铺展巨大奢侈品广告的购物中心。
匆忙慌张的人人,都像赶着去死。
包括出租车司机,也催着上车请快,红灯太短。
排在小朋友后边,在书店看完麦兜的故事,开篇的话讲得委屈:
一条简单的路,多么易走,多么难行。
整整一下午,左边的女人们在陈述一夜情和男人的劣根性。
右边的女人们在讨论房产购置及装修疑释。
有连岳有春日迟迟,爱与恨都变得容易解释。
没有自欺欺人,没有一双眼神需要留恋。
冷血的让人心寒。
昨日闺蜜庆生,某男送上蛋糕一款。
既是窝夫小子,诚意上可圈可点。
只遗憾接过蛋糕,是从快递员手里。
诚然这已经算是相当温暖,如果不是有网络上的,
爱与陪伴,可能都已经不习惯。
生活在一个很没有质感的世界,很害怕自己会渐渐对真实陌生。
蜡烛的温暖,心跳的蓬勃,太脆弱太容易忘记。
距离不再是个问题,但即使是诉说着分开是多么相思,
也那么久都不会见面一次。
失落已久的故人,开始总是热情问候彼此,
随后慢慢沉寂在他所归属的群组里,再也想不起联系。
通讯器的小人一路泛绿,却找不到可以交谈的对象。
已经不太喜欢留下谁谁谁的MSN,因为他们终会变成好友栏里的陌生人。

小北京之小夜晚(图一张)

  昨天匆匆吃完晚饭,赶去师大踢球。不想原人造草坪因为国庆训练关闭,小场的踢球人,多到早已经把原本旱地冰球的训练者逼出了场,而真草场,因为师大的专业女足训练不让踩,所以,所有人都只能在真草场的旁边传球玩。跑道上有几百人,跑步的学生,走圈的大妈大爷,活像一场有组织的马拉松赛,加入其中走了800米,又跑了800米,真为市民的运动热情感动……

  不到九点就静场了,两个男人换鞋的时候,我谈起麦兜。Z说三里屯有个大麦兜像,我说已经合影过啦,周日整个下午都在Village逛,Z说,我也是一下午在那里呢。老贺说我们在adidas店里碰见了国安队外援格里菲斯兄弟,Z说:我就是过去给他们结账去了……周六那天中午,和S在中8楼吃饭时,还碰见了某女篮国家队运动员(我可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是听老贺说),然后回来和LY交流,她说她也整个下午在三里屯,大家是没地方可去,还是因为北京太小了呢。

  其实有些很新很新的地方,已经不太像北京。走在校园里,经过曾经被美国篮球队用来在奥运会期间训练的,新建的邱季端体育馆门口,Z指着新植的小树苗说,以前的树多好,为什么师大总是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显得校园很新,但多没历史感。砍了种,种了砍,挖了填,填了挖,北京这个城市,呵呵,已经快把自己埋掉了。

  播放器里的一首歌,Katie Melua《Nine Million Bicycles》,单曲循环了好一阵。之所以觉得它好听,可能很大程度是因为那句:There are nine million bicycles in Beijing. 有次电视采访一个地理杂志的女摄影师,用它作结尾的配乐。画面上的古老的胡同,一脸沧桑感的老大爷,纯真的孩子,栓在树上的三轮车,挂在院里墙上的钟,尽管这些景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常见,但一切都因为这曲蓝调,被从记忆中唤醒再唤醒。然后再继续静静的,听歌曲里唱着自行车。

  或者用流行语说,唱的不是自行车,唱的是寂寞。

 
  图一张:老公早上出门前,一边光脚穿上鞋,一边嘟囔着,我是日本人,我的名字叫两室一厅。最近他还时常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麦子仲肥。恩,就像《南方周末》里写的那样,也许每个人在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和麦兜很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