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匆匆吃完晚饭,赶去师大踢球。不想原人造草坪因为国庆训练关闭,小场的踢球人,多到早已经把原本旱地冰球的训练者逼出了场,而真草场,因为师大的专业女足训练不让踩,所以,所有人都只能在真草场的旁边传球玩。跑道上有几百人,跑步的学生,走圈的大妈大爷,活像一场有组织的马拉松赛,加入其中走了800米,又跑了800米,真为市民的运动热情感动……
不到九点就静场了,两个男人换鞋的时候,我谈起麦兜。Z说三里屯有个大麦兜像,我说已经合影过啦,周日整个下午都在Village逛,Z说,我也是一下午在那里呢。老贺说我们在adidas店里碰见了国安队外援格里菲斯兄弟,Z说:我就是过去给他们结账去了……周六那天中午,和S在中8楼吃饭时,还碰见了某女篮国家队运动员(我可不知道她的名字,也是听老贺说),然后回来和LY交流,她说她也整个下午在三里屯,大家是没地方可去,还是因为北京太小了呢。
其实有些很新很新的地方,已经不太像北京。走在校园里,经过曾经被美国篮球队用来在奥运会期间训练的,新建的邱季端体育馆门口,Z指着新植的小树苗说,以前的树多好,为什么师大总是做这样的事情,虽然显得校园很新,但多没历史感。砍了种,种了砍,挖了填,填了挖,北京这个城市,呵呵,已经快把自己埋掉了。
播放器里的一首歌,Katie Melua《Nine Million Bicycles》,单曲循环了好一阵。之所以觉得它好听,可能很大程度是因为那句:There are nine million bicycles in Beijing. 有次电视采访一个地理杂志的女摄影师,用它作结尾的配乐。画面上的古老的胡同,一脸沧桑感的老大爷,纯真的孩子,栓在树上的三轮车,挂在院里墙上的钟,尽管这些景象,已经不像从前那样常见,但一切都因为这曲蓝调,被从记忆中唤醒再唤醒。然后再继续静静的,听歌曲里唱着自行车。
或者用流行语说,唱的不是自行车,唱的是寂寞。
图一张:老公早上出门前,一边光脚穿上鞋,一边嘟囔着,我是日本人,我的名字叫两室一厅。最近他还时常坚定地认为自己是麦子仲肥。恩,就像《南方周末》里写的那样,也许每个人在潜意识里,都觉得自己和麦兜很像吧。
注意到F姐左脚贴了创可贴啊。是鞋子磨得吧?
我以前也有一次磨得很厉害,贴了创可贴,后来整个烂掉了。医生说像这种情况不要贴可能更好诶~
诶,女生的鞋子就是这样……
观察仔细,奖小红花一朵……
的确是啊,新鞋一双,我平时也不贴,为走路才贴,回家就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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