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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第一小节

昨晚伯格曼影展开幕式,瑞典大使拉家带口,袁泉现身,未见柏邦尼。
《夏夜的微笑》,瑞典人早期拍摄的爱情喜剧,夏夜的三次“微笑”源自马夫与女仆草垛上的交谈。
结束后再回忆庄园老妪很久以来拒绝关心世事,使她得以清心长命。
她说:我不能保护一个人永远不受到伤害,这让我觉得疲惫。
道理平静而简单,可惜我们生命的每个阶段,都很难摈弃保护和被保护的本能。
一旦参与,结局往往混乱不堪,就如同六位主人公的情感纠结。
《假面》之后茫然,再看两位女主角和导演影片背后的真实故事,感慨人生如戏。
浓郁的惊悚色彩,不留丝毫的喘息空间,两个女人。
一个叫艾尔玛的护士,照顾不愿交谈的女演员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只讲三句话,一句是“去床上睡”,另一句是当艾尔玛端起锅中滚烫的开水威胁她时,
她惊恐地说“不,不要”,最后一句是痛苦地启口说“nothing”。
而护士艾尔玛从头至尾都在诉说,关于人生,性,情感。
跟上这位瑞典导演的思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影片背后隐匿着过于庞大的信息,
导演是复杂的,亦是孤独的,又有多少人会有精力和耐心去了解。
而我们只是想简单从几十分钟里探听或捕捉到什么,这可能么。
就像贾樟柯在《贾想》提到的那样,在看电影时,想到一部电影凝聚了多少电影人的心血,
概括了导演人生的精华,就会觉得很值。

英格玛 伯格曼:追问难题的人

袁泉现身

纪念大师

她的名字我一个字都不认识

  在厨房收拾手剥笋的几分钟光景,文艺调频插播安妮宝贝的最新动向。《花与爱丽丝》杂志庆生特刊《月》,配乐文字一整套,还有从新月到满月的创意套盒。一阵不甚愉悦的感觉后换到音乐台,萧亚轩10年前的声音,有弹性地呐喊着爱是卡布奇诺。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知最初的榕树下网站还建在否,还有Chinaren最初的日志功能呢。结识几个深夜游荡的孤客,再忍不住造访陌生人的地盘,似从一个时候起,就没有那么需要安慰。那天老公说,QQ上有个人在和你说话。我懒得看,就说,那你告诉我是谁嘛,他不耐烦地说,你自己过来看吧,她的名字我一个字都不认识。过去看了一下,原来是前不久共同结识的一个九零后美女,网名就叫做“迗悾の雲際”。一起大笑,不觉间已与稚嫩的情绪相去甚远。前几日上庄水库归来,在清华南门的豆瓣书店采购,不大的店面里,有穿长裙的女顾客在和悠闲的老板沟通,隐约听见女顾客文艺的道白:“我以前自己写诗,读诗也多,从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到……”真难为,一把岁数,还有如此令人感动的理想和激情。看《我是农民》那会儿,还保留着摘抄的习惯,翻看简单封皮的摘抄本,又是贾平凹的残酷教诲:“孩子,你们那种愁忧并不是真正的愁忧。在没有童年和少年的城市里,你们是鱼缸中的鱼,你吐了我吃,我吐了你吃。愁忧将这么没完没了地伴随着你、腐蚀着你,使你慢慢加厚了一个小市民的甲壳。”即使这样,莫名愁忧的年纪,还是总能把速溶咖啡喝出勃艮第的味道,而且,绝不加糖。

吸氧

路盡頭,欄杆圍起的廢棄公園,幾隻野貓的天堂。
被善心人喂熟,極少認生。

從冬到夏,未曾感到緊張,再冷也自如曬陽光。
在同一條路上拍了春枝,夏葉,秋黃,冬雪。
就差一場雨,但降雨估計很少會去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