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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格曼,第四小节

Ray说,近日,每当看到制片公司名Svensk Filmindustri出现在屏幕上,
就有一种看见大海的感觉(小沈阳说,我一看见大海啊,就想吐)。
慢慢的,才会进入状态。
继续痛苦的观影历程,艰深的愉悦比肤浅的快乐更耐人寻味。
我欣喜地看到,就连日更八遍的柏邦尼,都写不出影评了。
《面孔》(《魔术师》)
有些轻松的喜剧,奇迹诚然都是魔术师的小把戏,
而身在其中的人,却已经难辨真假。
《犹在镜中》
等能够尝试理解影片名的时候,再去试着评述。
Through a glass darkly,很难体会的一种感觉。

伯格曼,第三小节

和伯格曼相约的第三个夜晚,在漆黑的巨大影院,我们渐入佳境。
《野草莓》
我真以为梦境中的一切会接连出现在老人的现实生活中,
结果恰恰不是这样,只有部分隐喻的片段,如缺了指针的钟。
正是这样让被剧情紧紧抓住的观众有了更多冒险的可能性。
有时候我会任眼镜片下滑,这样可以错过某些太残酷的画面,
因为每一分钟我都在担心这是一部彻头彻尾的恐怖片。
梦里的情节和现实交错,我们似乎也在和光阴交错,
体会着黑白灰的时代,关键时刻甚至没有人敢大声呼吸。
《处女泉》
处女的爹地外形太古典了,他一出现我就忍不住想笑。
而这却是一部严肃到痛彻心扉的影片。
我会用自己的手,就在这里为你修建一座教堂,
可是无辜孩子的死亡和我的复仇,上帝你为何视而不见。
处女尸体被挪移的瞬间,地上涌出的泉眼,难道是上帝的眼泪。

伯格曼,第二小节

只是第一遍看,不触内容细节,只谈感受。
《第七封印》
隔位坐的男士说曾经看过这部电影,女士说,那为什么还要看一遍,
男士说,因为那是年轻时候看的。
如果剧终后灯肯亮起来,会看见很多人摇头。
习惯了好莱坞摧残人的白痴电影模式,而信仰的话题又太沉重。
不懂只是由于惰性。
《沉默》
侯麦的话,至少可以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卧着都可以。
但是伯格曼要直立静坐三个小时,看几乎没有什么对白的片子。
看了一下,楼上头排,没有一个人把脚踩在前栏上,自然也不好这样做。
哪怕只是一点点,只要能从影片中有所领悟,关于生命,人性。
这个晚上就没有荒废。
更不用提瑞典人的每个镜头,都给予我们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