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2/8
周五晚上出奇的冷,北京终于回到了那种我熟悉的,记忆里的冬天。下午在“七月七日晴”和朋友小坐时,还没有开始降温,巨大的落地窗投进下午的阳光。沙发很宽,坐着老舒服了。最大的收获还是被透老公小学时和同学打架,天天在楼道里罚站的轶事。晚上又是和另一组朋友吃饭唱歌,寒冷的周末因为有人气而变得暖融融的。一起吃饭的朋友里,有三个是医生,一个是心血管科,一个是内分泌科,一个是传染病科。自幼身体就娇气,总免不了和医院打交道,身边很多朋友的家人就有做医生的,所以感觉上没什么不同,而我却对于从事这个行当的人,一直有种深深的崇拜,觉得他们充满了神秘感。私下里有机会同医生接触才发现,原来医生也是人,原来医生也吃饭,喝茶,唱歌,讲笑话,原来医生也吃香蕉船啊。K歌的时候仍然是有人闪躲,有人抢麦,有人猛点歌,有人猛吃东西。没到自己唱歌的时候,每个人的举动都是不同的,有一类人看到会唱的歌一定要拿了麦克风和别人一起唱(所谓麦霸),大部分是在座位上和左右的人疯狂八卦。我发现我只喜欢安静的坐在那里,看着画面,仔细听别人唱歌。因为我不希望正在唱歌的人,就像K歌之王里陈奕迅那样,深情演绎,却没有一个人倾听。返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抬头看见了满天的星星和一枚又大又圆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