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偶像擦肩

  晚上电影出来给Ray打电话,他说一会去吃饭,还问我要不要过来。那时已经九点半,我都有些犯困了,说不去啦,就自己先回家了。到家之后Ray发短信说自己已经在路上了,四个人吃饭,商毅付的钱。啊,啊,我就是这样的和偶像擦肩而过。啊,啊,偶像,自此,我只能继续在北京六台继续数好脾气的你对着主持人说了几百个“没错”了。
  有一天凌晨三点,电话铃突然诡异的响起来,我睡得很迷糊,但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接电话,来电显示是一个手机号,接起来之后,一个男人说,姐,我到北京了。我说,你是谁?他说:你听不出来么?我姓张啊。我迅速搜寻记忆数据库,并确定我没有一个姓张的弟弟,于是问:你叫什么?他说:要不这样吧……我非常不想知道之后要发生什么,于是把电话挂断,然后不放心,把电话线也拔了。躺到床上,身边的人睡得像水泥管一样,我自己越想越害怕,半天才睡着,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后遗症,洗澡的时候总是幻听,以为手机响了。
  昨天去传说中的阿目,一口气配了两副眼镜,现在鼻梁上这副眼镜已戴了有些时日,验光的时候发现,仪器进步的真快啊,从前的背光大“E”视力表换成了一屏只显示三行,并可以遥控切换各种“E”字大小的电子屏。除了普通的电脑验光机,还有一种可移动的巨大的镜片架,有点像那种长臂的台灯。验光足足验了半个多小时,验光师的态度堪称完美,不厌其烦地给我解释每一步操作的原理。结果还不错,尽管有一点散光,但近视的度数竟然降低了一点。再次感慨,原来好的服务真是种享受啊。突然想起有一次在慈济体检时检查眼睛的那个妇女,她对我说,眼睛没问题,就是涂眼霜的时候注意不要涂到眼睛里哦,不然容易引发炎症。我觉得好温暖啊,尽管我不用眼霜,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后来我坐在门口等其他检查,发现之后进去的每个年轻女性,都得到了同样的话,每个人出来都是感激涕零,微微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可以把消费者哄得很开心的职业用语。
  我以前很喜欢坐地铁,因为又快又方便,那时地铁里的人没有现在多。可是自打地铁线路从烤玉米变成大闸蟹后,人就开始多了起来,现在我一进地铁就有点犯晕,感觉到哪里都要挣扎着才能生存,挣扎着安检,挣扎着刷卡,挣扎着上车,挣扎着找个地方站,挣扎着下车,挣扎着换乘。流感肆虐,到了地铁里不敢不戴上口罩,感觉更憋气了。不过带着口罩出门也有一个好处,尽管呼吸不畅,但是就好像戴墨镜一样,可以默默用露出的眼睛观察别人。国庆节前,北京地铁开始放音乐了,有时候歌曲不难听,那是很开心的事情,不过歌曲仍是红色居多,有次我很开心的听到了Rap版本的《爱我中华》。如果有机会观察,会发现地铁里的乞丐很规律很准时呢,一个背牛仔包的老头,每天晚上10点很准时的出现在往复兴门站开的环线地铁里,估计是准备结束一天的工作了。北京站,一个农民兄弟拖着一款质地良好的LV旅行箱下车,从拉杆的结实程度,和接缝处的车线,都感觉比希腊使馆家眷身上背的LV包包,似乎还更真一些。
  北京今又大雪,继续出门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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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的阴谋》(《Gynaikeies synomosies》),希腊电影。这部电影我实在没有看懂,所以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之前又是实在太无聊,等希腊大使大驾降临的时候,看了豆瓣。只有孤零零的影评一条,说是在结尾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走出影院的时候,也是听到一位女士说,最后看明白了。可以肯定是我的领悟能力不够了。今天有一条影评,说影片是在描述一个男人临死前的心理状态,想了想,有这个可能,难道结尾交代过他已经死了?整部影片都在抒写几个男女之间混乱的关系网络,虚实不定,充斥着谎言,也有很唯美的片段,门口站了三四个小时的几十个人等着看晚上九点半的加场,可是,我竟然,真的没有看懂,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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