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真是一个难忘的周末,在市局办公大厅上上下下的跑,第二次来到复印窗口前的时候听到了如下的对话。女人说:他长的帅么?男人说:不帅,有点谢顶。女人说:是国安队员么?男人说:其实他是队员兼教练。我听到这段话之后,立刻四处寻觅陶伟,遗憾的是妹找到。
出门之后往地铁方向走,我刚把手里的半个鲜红的桔子塞入口中,就听见一个人呼唤我的名字。张大眼仔细看,这不是那谁么!那谁是我的高中同学,她在附近的一个写字楼办公,中午出来吃饭,于是高兴地交流了近况,并且感叹世界真小,可是她说,这才不算巧呢,那天我在地铁里碰见了Y,正聊着,突然又看见Z从那边过来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在分开后,就仿佛消失了一样,即使在很小的一个城市,也竟永世不得相见,而有些人,即使是都身处异乡,也注定会相遇,这大概就是缘分。
这几天都很想吃酸汤,计划了半周都没找到时间,中午终于可以实现,我说就去苗乡楼嘛,可是Ray坚持说去一个Timeout上面推荐的叫做君琴花的吃贵州菜的店,在美术馆北边,想想那样也比较顺路,就从了。一进去发现真是个小店啊,只有六张桌子,想着小店能出特色嘛,就在唯一一张靠门口的空桌坐下了。里外都是一个人在忙,所以老板娘的脾气很不顺,上来就推荐说,点个酸汤鱼火锅吧,由于我们本来就是准备吃酸汤鱼的,所以就顺从地点了鱼,然后还点了黄粑,蔬菜。慢慢的,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用完餐结帐了,我看到一个女人冲出去,过了一会提着几个装着鱼的袋子回来了,原来是现到街对面买的鱼啊……果然,很快就端上来一个锅,里面卧着一条被砍了几刀的鱼,火慢慢加热,随即鱼鳍开始抽动,鱼还没有死,我很担心它会挣扎着跳出来。黄粑也上来了,老板娘叮嘱要趁热吃,恩,发现似乎是微波炉加热的。这时有一桌两个小姑娘叫老板娘过去,说,有一根头发。老板娘把盘子端回厨房,斩钉截铁地说,那你们就结其它菜的钱吧,尽管正吃到一半,小姑娘想想也算合理,就很孱弱的把账结了。又进来几个客人,老板娘依旧上来就忽悠说点酸汤鱼火锅,几个人想点炒菜,就是不点鱼,老板娘很不高兴,大声地收拾餐具,吓得我一激灵一激灵的。吃罢走了,味道只能算普通而已,我觉得还没有家乡鹅好吃,不知道老外怎么想的,这样服务态度的店居然也能被推荐。在大众点评上恶一个。
接下来,就是欧盟电影展又开始了。第一场在法国文化中心,是丹麦电影《黑带女郎》,之前依然是提问环节,第一个问题是丹麦的首都是哪里,我用touch查好了人口,加入欧盟的时间,摆在那里等着,结果就问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大家都举手了,第一个举手的人是个中年男人,站起来说:奥斯陆(挪威首都)。所有人都哭了,就连我这么孤陋寡闻的人,都知道丹麦的首都是哥本哈根啊……然后,第二个问题就更崩溃,问以下哪个导演是丹麦人,选项A,冯小刚,选项B,吕克•贝松,于是,在正确选项还没有出来的时候,就有人已经把泰迪熊抱在怀里了。现总结回答问题要点:第一,不要等问题问完再举手,第二,要在举手的同时大喊正确答案……这都什么规则啊。
《黑带女郎》讲的一个穆斯林家庭里的女儿酷爱武打,拜一个中国师傅学功夫,但由于传统穆斯林不允许婚前恋爱,而学功夫又是在男人堆里,所以遭到家人和传统观念的质疑,甚至因此毁掉了哥哥的订婚礼,当然,最终由于她的坚持和努力,终于得到了家人的理解和支持。
汇报读书进展。昨天看完《废都》,四十万字其实也算不上大部头,只是我不懂自己,读了那么多贾平凹,又那么酷爱红楼,为何这么晚才看这本书。去年看完的是简•奥斯汀的全部六本小说,眼下把《狼图腾》和严歌苓重新包装的骗钱散文集《波西米亚楼》看完,就要准备开始看王小波了,刚买了十本王小波全集,我已经做好准备,y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