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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风贴雪景 [两张]

  这些日子忙碌的很,真佩服自己还能坚持跑那么远去看电影。昨天去北工商办事情,拍了一些雪景,随便走了走,看望了一下走过几百遍的小路,上下过无数次的楼,街边的小吃摊,东西区之间的马路,等等。在“北京商学院”那块大石头旁边,有人向一对堆雪人的男女问路,女孩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新生。新生的话,应该是90后了吧,新鲜的就像冬天姑姑地窖里的胡萝卜,一碰,嘎巴就裂了。
图一:摄于甘家口。
图二:车里,故宫角楼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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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魔王》(TBS),荷兰电影。一个男人被关押在精神病院里,他坚信自己没有杀妹杀父,为得到母亲的证言而越狱去寻找母亲,路上劫持了一个13岁的女孩做人质,他为得到自己想要的“真相”而杀害了祖母和母亲,并和女孩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最终,杀人魔王还是暴露出了本性,过分信任他的女孩被掐死。色彩让我想起去年的一部叫做《里昂》的瑞典电影。Ray戏谑说,前半部是中国导演拍的,后半部是欧洲导演拍的。因为前面的温情让人太容易放松警惕了,以为这个男人真的是被冤枉的,但是结尾却给了遗憾的结果,杀人魔王永远是杀人魔王。其实女孩一直是警惕的,即使那些甜蜜的瞬间,直到最后,他让她回家的时候,她才真正放下了所有防备,这也是悲剧的来源。这个故事教育我们,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永远不要被表象迷惑。

哦,我的英文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站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口,一位金发的法国美眉向我走来,焦急地问:Where is the bathroom?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无奈而坚定的说:I don’t speak French。可怜的法国美眉一脸茫然。看吧,我的英文简直是脱口而出。无独有偶,一个英文不怎么地的中国妇女在给一个意大利妇女讲中文,她告诉她:这部电影的放映地点在“(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而意大利女则坚持认为她应该把后两个字倒过来念,即电影的放映时间是“Seven Thirsty”,两人为此争论良久,我一边看《波西米亚楼》,一边喝着自己带的一保温壶热巧克力,一边强忍住笑。
  昨天水木我爱吃版(我就是这么无可救药)一个人发言“我妈让问你们北京人冬天买那么多大葱干什么吃的”再次引发南北饮食讨论。回帖让我乐的找不着北,像我这样只象征性做做饭的人来说,每次到楼下提上一棵葱,一头蒜,就能够用好几天,但我确也理解有些北方人有成捆买葱的习惯,因为每天都要用,就不需要天天买了,还有一些人,可能比较好“大葱蘸酱”这口,那葱的用量就更要城北增长。其实不要说南方人在北方买菜,因为买的太少被人嘲笑,就连我有时候去买菜,因为只有两口人吃,也吃不下多少,总是一小点一小点的买,都很遭鄙视的(当然超市不存在此类问题)。所以,北方人在南方买菜,被嘲笑的就更厉害了,一个妈妈买排骨,上来就买半扇,卖菜的被吓一跳,因为南方人买肉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买的,而据说内蒙人去买肉,都是直接“给我牵只羊”。
  其实,若非嫁了个南方人,我永远都没机会去接触南方人的饮食习惯。就像马格达莉12岁以前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红头发长雀斑一样,我在20岁以前都一直认为肉都是用来大块儿炖着吃的。所以直到现在买排骨,依然是几斤几斤的买,羊排就更不必说了,一扇肋排小了我都不想要。而做菜的方式虽然也可以精心,但是最懒惰的做法还是丢到锅里炖啊炖,一个两个小时也不用管,然后热乎乎的一锅不管颜色不管形态只图一个味足量足。后来我才慢慢了解到,和北方的豪爽不同,南方的菜总是那么精致,色彩精致,搭配精致,当然量也很“精致”,只要狠放料,葱姜蒜辣椒切上一堆,就能凑成一盘菜,而所有可以吃的东西,都需要拨开辅料耐心寻觅。有时候做一碗猪肝汤,就巴掌大的一小块猪肝,细细切成片,两小碗水滚开了放进去,一点盐,一点葱花,再点上几滴香油。有时候是一条小鲫鱼,肚子里填一点腌好的不肥不瘦的鲜猪肉馅拌小榨菜,码了葱丝姜丝上锅蒸。好吃自然好吃,但总感觉意犹未尽。所以,就可以想象了我家做饭南北结合的效果,在北方量的基础上,使用南方菜的做法,虽然有时候有点不伦不类吧,但总算是满足了各自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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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继续枯燥的电影介绍。
  《水啸雾都》,英国灾难片,泰晤士河发大水。这么多天难得听到英文,比起那些奇怪的语言来说,感觉怎么那么亲切啊,因为是大片,所以字幕也是事先加好的,不用频繁的抬头低头,前面还有广电总急的急,广电总急出现的时候竟然笑场了,更亲切了。后悔不该在开场前无聊的时候看了一下豆瓣,过多的骂声导致观影的心态变了,所以很愧疚的说,我真的觉得这片子挺糟糕的。主要糟糕到以下几点:第一,所有危机都是可料想的,没有悬念;第二,想模仿美国大片没模仿好,对白和剧情落入俗套;第三,男女主角不够好看。可是,我不明白为何坐在我后面的女人频频惊声尖叫,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据说是英国使馆blablabla的艺术总监,帅倒是还帅,就是一直翘着腿玩手机。

热屋里的维尼熊及电影介绍

  前几日骤冷,家里立刻来了暖气,Ray说:还是政府办事靠得住。我差点喷饭。于是,刚拿出来的长袖绒衣裤全用不上了,在家里穿短袖都呼呼冒汗,热得不得了。出门一天回来,发现暖气附近的一盆巨大的植物竟然有一枝全黄了,赶紧搬到厨房餐桌上救命,真是太悬了。那天晚上他洗完澡,还是觉得很热,只穿了一个小上衣,两条腿分开瘫坐在床上,活像Teenie weenie店里常常瘫坐在地上的那只维尼熊,我心疼地问,咋地了?他说,我刚被Hush Puppies(暇步士不是也有只巴吉度狗狗吉祥物么)揍了一顿。又喷饭。
 
  本来想只写电影介绍的,但是感觉那样实在太枯燥了,就在前面加了以上一段话。不愿看电影介绍的请直接忽略以下环节。
 
  《黑蝴蝶之家》(《Tummien perhosten koti》,芬兰电影,孤岛上的少年管教所,仅仅这几个字就很具故事性。主角是13岁的刺头男孩,曾尝试游离孤岛,喜欢上院长的女儿,目睹院长夫人与另一男孩发生关系和女佣的悲惨死亡,那些在寒冷北方无法出世的蚕蛾,隐喻着需要用心呵护的孩子。弗洛伊德认为,每个人的童年都受过创伤。创伤有时是无可避免的,即使再小心。当伤疤被无情揭开,潜伏在内心处最深的恐惧也随之暴露。但是爱和原谅总是能帮助我们正确面对一切,并且有勇气继续往前走。

  《马格达莉》(Magdalene),马耳他电影,25分钟短片。无爱的婚姻,让马格达莉陷入绝望,寻找美国梦的厨具推销员的到来为清冷的豪宅带来一丝生气。三个镜头永生难忘,第一,马格达莉拥起一具骷髅起舞,将孤独和内心的寂寞烘托到极致;第二,马格达莉买了一套厨具,推销员拥抱马格达莉,说,您真是一位善良的夫人,并不是因为您给了我钱,而是因为您给我喝威士忌,您对我像家人一样说话;第三,厨具推销员看到奢华的餐具里的芦笋扇贝,明白马格达莉已经厌恶了这一切,决意为她包奶酪饺子吃,和面,做陷都仔细而认真,马格达莉在旁边看着,说了一句让人绝望的话:你推销的那些必不可少的厨房用具,你一样也没用上。穿起剧情的主线是马格达莉的钢琴,与这些小环节相比,竟然有点多余呢。

  《了不起》(《Formidable》),比利时新片,轻喜剧。同样是家庭的困扰,这部电影处理的十分轻松。两个失意男子寻找工作和爱情,困难重重,但是都巧妙的被化解,运气走了,倒霉到极点,运气来了,幸福到极点,这类电影一概如此,金凯利的《阿呆与阿瓜》同理可见。
  《塔尔卡》(Taarka),爱沙尼亚电影。到现在为止的五部电影中最好看的一部,讲述爱沙尼亚民间歌手塔尔卡的一生。当然,在她生还的年代,她被标注的绝不是民间歌手,而是哪个傻瓜都能上的会唱歌的妓女,心中有爱,却因为父亲赌输了嫁妆而错过了与心爱的人结婚的机会,生养的女儿,也惨遭不幸。她有唱不完的自编歌词,只要有人提供给她“唱歌的油”,所以她无法消除周围人的非议,她去到芬兰为总统唱歌,但到老依旧孑然一身。她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唱她的歌,那些没有任何掩饰的歌词,她度过了热情而疯狂的一生,却只爱了唯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