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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爱你
突然想爱你/在这拥挤的人群里/哼著你心爱的歌曲/吞没你占领我的心
眼镜把鼻子压出了深深的印,写着所做的努力,以为很充实,却在寂寥的时候泛上一丝空虚。
再一次靠在夜晚公交车的栏杆上,只不过这次没有睡,感觉在被这个世界冷淡,感觉有些找不到自己。
我知道我们都累了。也许是因为太仓促,所以一切变得甚至会有点让人反感。
还记得我们当初认识的日子吗?那一个同样干燥的三月,你笑我穿了那么正规的皮靴。
那时的你比现在更清瘦,心疼地看着你纤细如女孩子的手臂,一切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我在想,我们该不该在一起,而你是那么坚定,用全部的爱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未来。
一个个站在我窗前的夜晚,你在等待什么,我不知道,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够给你什么。
直到三年后的某一天,有个人对我说,你总是说他对你很好,其实你自己不知道你对他有多好。
还会有比这更辛苦的爱么。已经不愿再去列举经历的一切,但是想到还会觉得心酸。
真的能够彼此忍让么?怕我们的性格都太强了,怕每一次表面上的妥协只是反叛的累积。
说要考你的那份题其实没有出,因为我不忍心让你再为我做什么,我要求的已经太多。
那天吃牛排,盛沙拉回来,发现你已经快把我那份面包吃完了,倏然发现彼此,
竟已如此亲密。于是一种很温暖的幸福,轻轻地、甜蜜地滑过心底。
一点一滴共同走过的岁月,每天每天在一起的日子,从早到晚,体会过快乐,也有痛苦的争吵。
我知道这每一次的不愉快里,都藏着你的爱,和你对我的期待,还有,还有期待。
无论如何,是不喜欢争吵的,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一个没有那么多纷繁复杂的生活。
记得有一次,在街边买玉米,所有人都是随便包一根继续匆匆赶路,只有你,
指着老奶奶框里香喷喷的玉米说:我要这个和这个。你认定我,就像认定一根玉米。
你追求我的第一天,就对我说,我认定你了。难道就真的这么被你定了么?感觉时间过得好快好快。
如果可以不在意是否会有黑眼圈,不在意是否会肿眼睛,就能尽情地哭。
在湿漉漉的世界中看到了我们在光华长安门口的剧照,你把一条细细的项链放在我手心。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纤细耀眼的白,怕我的倔犟会将它挣断。镜头一转,是你仓皇而迷茫的眼。
偷偷的牵起我的手,拥抱时会微微地颤抖,善良而易怒的心,就是你的全部。
突然想爱你。想好好地爱你。
梦中的婚礼(现在播放)
初三的数学课上,邻桌的她在老师背过身写黑板的时候,低低的从课桌间的过道伸出手来,那是法国带回来的香,
同样趁着老师不注意,伸长了脖子凑过去闻,那幅画面是之后很多年都怀念的,快乐的拥有一切的日子,不属于某个性别的日子。
每一次瑜伽老师放清晨鸟鸣和小河流水的音乐时,总是能感觉到脸上有微微的风吹过,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幻觉。
假如只能选择一种女士用品,我会抛弃所有的面霜乳液,以及所有的腮红唇彩,毫不犹豫的选择香水。
而很不女人的,没有各式各样的化妆品,我的柜子里,真的只是有各式各样的香。读大一的那一年,真正的爱上香水,
有同学演出,也会过来向我借香水瓶子,用过的瓶子自然就丢掉,或者被小偷连包包一起顺走。
直到搬到东区的那一天留下了很多东西,同学的朋友到宿舍玩,看到我并未准备带走的香水瓶,很怜惜的收起了。
那个时候才想到,香香的瓶也是尤物,最初的一瓶香是爸爸坐飞机带回来的,一直被我珍藏在钢琴八音盒里,
那个八音盒里有我无数的宝贝,一条细细的银质手链,一个从地摊上淘来的鱼形纫针器,一块上面写着“我自横刀向天笑”的橡皮。
每次打开小钢琴,一曲《献给致爱丽丝》缓缓的飘出,香味也随之飘出,十几年了,永远是当时的味道。
香水用了已经不记得有多少瓶,令人感伤的味道也换了一次又一次,最终留在身边的,不是最贵的香水,
也不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从最远最远的远方带来的香水,而是和那个心爱的男人在一起时,用过的那瓶香,我一直是重色轻友的。
那一天看着他又被别人绊倒,裁判向对方掏出黄牌的时候,眼泪一下子出来,幸而戴着墨镜,没有人看到。
人的感情是很奇怪的事情,当那个人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时候,无论他怎么怎么怎么都不觉得心疼,
可是当你知道这个人,他是你的男人,是每天关心你,给你安慰,做你的支柱的,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你的那个人时,
你就会觉得他的一举一动,在你的心底,就是杯里的水,晃一晃,就洒了,稍不小心就洒了满地。
偶然又听到了那首熟悉的《星星小夜曲》,犹记还是在初中,陪一个朋友去买克莱德曼,音像店转了一遍又一遍。
爱上那一瓶香,就像爱上那个男人,爱上一瓶香,就像爱上一首歌曲。爱没有理由,爱只是因为感动。
每一次感动都会哭,每一次都幻想着自己能够为自己爱的男人,秋天的夜晚坐在钢琴前,哪怕只是相依偎着看夜空的星星。
围巾上香香的味道还没有散去,场外的妈妈带着小孩,挥着树叶向22号叫爸爸,很温馨的感觉。
最近总是撞上这些温馨的瞬间,那天正在家里拌麻酱酱豆腐和韭菜花,zinniaz给我打电话突然说他要结婚了,钻石也买了。
都幻想过结婚吧,一样的,只是没有想到一切离自己这样近,周末终于参加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婚礼,石头哥哥。
其实很厚脸皮的在花嫁逛了,也不止有几年,时断时续,包括那些婚纱,那些新房,那些钻石,还有喜帖。
如果有一天,这些也将都会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全部都早有了成熟的幻想。婚纱我一定会自己去买的,
他说,即使穿一天,也要给你买新的。在杭州大概四百多就可以买到很漂亮的婚纱,只是知道钻石还很遥远。
两双旧旧的帆布鞋,代表着我们一起走过的三年,一个用两种颜色描了的记账簿,把两个人的微薄收入放在一起,每一分钱掰成两半花。
我还在期待着Burberry的格子香,婚礼上的乐曲要用塞内维尔.图森的《梦中的婚礼》,我要在婚礼上为他弹奏那首《星星小夜曲》。
那天据说爸爸也开心的笑了。
1.认真地比划着:“五道口有家小店有个小猴,你把手放在上面,它就帮你把指甲油吹干”……汗。
2.看见公交车上的大幅Rain广告:“他是不是没有上衣穿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人穿上衣出现过。”
3.被爆初中时曾用小刀割开旁边胖女孩的腿:“我要看看它里面是血还是油。”
4.他:“我问你个问题,你们北京的售票员说的‘下车往出换’是什么意思啊?”恨不得找个地缝。
5.《GOD IS A GIRL》不知道怎么就被他唱成了“Girl is a god”,唱得还很带劲。
6.那个“八星八鉴”的钻,他始终认为是“八荣八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