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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喝玩乐总动员(5)——Cap ou pas cap?

敢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喜欢夏天的什么时候?我喜欢夏天吃冰淇淋的时候。
敢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夏天去什么地方玩?我爱在傍晚找个有毛毛草的地方吹风。
敢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的初恋是在夏天吗?是的是一个蛋糕店旁美丽的夏天。
敢不敢回答我的问题,你认为该如何忘记一个难以忘记的人?我……
‘我不知不觉呆呆地望着前方,我什么话也不说我什么事情也不想做.’轮回乐队很早以前的歌。
旁边座位的白发老人,从口袋里掏出嫩绿色的shuffle,开始在耳朵附近,
轰鸣一种叫做摇滚乐的东西。摇滚乐的名字叫,许多天来我很难过。
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下午,雨后的清凉夏日,吼一两声,
教给我,如何才能让自己的心不,一唱就碎掉。
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却突然又傻傻地回忆起来了。
敢不敢在上课组词的时候,全部说脏话?敢不敢被叫去训话的时候,在校长室里撒尿?
敢不敢在婚礼上,把新娘弄哭?敢不敢十年不见面?敢不敢在流动的水泥里亲吻?
敢不敢抛下妻子和儿女,出来和我私奔?敢不敢在我报警后十分钟再走?
你说你喜欢我,证明给我看,你敢不敢?会不会什么都敢,就是不敢承认相爱?
如果有天你也有机会接触这部电影,一定也要和他牵着手,在温暖的屋里看,
《敢爱就来》,毫无悬念的哭,然后转头问他,CAP OU PAS CAP?
…love me if you dare…

吃喝玩乐总动员(4)——盲流感

老公说让我把这个故事记录下来,以免他忘记了,然后我就想,这个懒家伙为什么自己不记呢?
昨天的昨天,在one way street会见了冯大庆、王晓鹰、贾宏声、王晓梅和房子斌,
用我理解的方式介绍他们,冯大庆是一个有气质的女编剧,我找她签名的时候,非常和气,
甚至看我犹豫不前的样子,还问我,是不是想找王晓鹰签名,是的,我来帮你要。
眼神犀利的王晓鹰是国家话剧院的副院长,曾经在北国剧场看过他导演的《哥本哈根》,
虽然那个时候对话剧还没什么完整的概念,但仍是对导演有过莫名的崇拜。
贾宏声和房子斌都是中戏毕业,其中房子斌曾经在电视剧《玉观音》中饰演过角色。
但是我还是没有见过他……王晓梅系国家话剧院国家一级演员,同样的气质非凡。
《失明的城市》是《盲流感》的国语版,在香港演出很受好评,可惜了我们看得这场,
竟然主演不是贾宏声。我以为老公会不喜欢贾宏声这种每时每刻叼着烟的人,
没想到他却意外的给老公留下了非常不错的印象,真是摸不透老公喜欢的男人类型啊。
那么昨天就是演出的日子,由于过多的预习,竟然产生了不好的效应,到现在有一点后悔,
之前把若泽·萨拉马戈的《失明症漫记》看了大半本,致使在欣赏话剧的时候,
总是在期待着自己看到的精彩部分立即上演,思维赶到了演员之前,有些很好的关键点都被我错过了。
就好像你听一个自己曾经听过的笑话,迫不及待要把包袱先于讲笑话的人说出来一样。
所以以后无论是看话剧还是看电影电视,千万不要先读原著,更不要尝试着把里面的东西都记住,
像我这种短期记忆里超赞的人,甚至每一次都想把下一句的台词说出来,那样的话,
就会对自己看到的东西,有些许的失望。但是,如果想到对于小说来说,戏剧有多么大的局限性,
失望会减少一点,甚至对编剧导演的改编能力,还有些深深的崇敬。
再说剧情,小说是非典的预言,戏剧是非典的重现,如果在北京的同学还能回忆的起,
当时满街白色口罩恐怖的残酷,剧中居民突然患上了不知名的瘟疫,所有的人相继失明。
已经失明的和疑似患者被分别关在废弃的精神病院里,一群脆弱的灵魂在混浊的空气中奋力求生,
面对着食物的有限、欲望的膨胀,被蒙上双眼的患者,展示着人性中最不堪的一面。
尽管最后,伴随着灵魂的觉醒,失明症也随之消失,但是如同导演在座谈中讲到的一样,
生命本身即是一个轮回,我们可以复明,但我们也有可能再次失明,但愿这世上的聪明的人们,
能够有真正的觉醒,就好像常常听到公车上有人说,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卫生,真应该再来一次非典。
如果再来一次非典……


昨天的雨

导演,犀利的目光

剧照
<更多照片见相册>

冰镇着的粉色香槟

从来不敢写关于红楼的任何一点,尽管读过几十遍,尽管它已陪伴枕边许多年,
9岁的时候开始看红楼,到现在已经16年,家里的电视机换了5台,手里的书版本换了6次。
10岁的时候开始研究,红楼梦图谱,借着妈妈在北图的便利,翻到了不少珍贵的资料,
能够背下大部分对话,能够熟识大部分诗词,然而却越来越搞不清楚,秦可卿的真实来历,
甚至连书中的字还没有认全。当然这不全是我的责任,因为一代代的红学家们,都在不停的争论。
但是今天我突然想说红楼了,因为陈晓旭的死,我的猜测有三个:第一,陈晓旭是被红楼选秀气死的。
第二,陈晓旭不是患乳腺癌死的,而是自杀的。第三,陈晓旭并没有死。
毫无疑问,我们会哀伤,会失掉一些欢乐,我们不会时时想起,但每一次想你,我们都会感到寂寞,
那些魂牵梦萦的日子,年少时美丽的梦,都随着你一起离去。我们都长大了,就在这花开的美丽,
花落的无奈之间,我们继续沉默着,等待着生命的轮回,在我们身上,慢慢地,慢慢地实现。
这让我想起,老鹰乐队的歌,有人说这是吸毒者的独白,有人说这是人生最精彩的独白。
它说过,我所记得最后的一件事,是我跑向门口,我必须找到来时的路,回到我曾呆过的地方,
守夜人说放心吧,我们只是照常接待。你可以结帐,但你永远无法离开。
我们可以结帐,但我们永远无法离开,你离开了,却留下我们这些凡夫俗子,继续庸俗地生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