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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需扩音器

竟然竟然,可以如此的喧闹。应用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是Shush!
做的最多的手势是把食指立在嘴巴上。然而然而,没有任何的效果。
嗓子已经在冒烟了,不厌其烦地从地上将频频掉落的准考证捡起来,
一眼没瞅见,已经至少有10个学生让准考证的前后页分家,
带读的时候,前排小帅哥震得我耳膜一阵阵嗡嗡作响,
Chant的时候,真后悔带头拍了桌子,以致最后击打在课桌上的全是铅笔盒、水瓶、视力保护架,
终于明白为什么大灰在chant时只允许孩子用两个小手指敲击手掌……
其中一个孩子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其中一个孩子从头至尾一分钟都没有停过,
其中一个孩子四节课的成果是把羽绒服袖子里的毛粘成了一个羽绒项圈,
其中一个孩子3个多小时没摘掉棉猴帽子,
其中一个孩子离开的时候忘记了带走书包,
下课,围绕在身边的叽叽喳喳让我头脑发胀,
老师,青春痘怎么说?
老师,热面包怎么说?
老师,我的家长联络本丢了!
老师,那个……
什么事?
没事。
阿姨,我想上厕所……
临走,飞快跑过去两个孩子,回过头大声“窃语”——这老师真逗!
晕倒。

票,火车票

学生问:有学生硬座吗?
售票答:无。
学生问:有学生硬卧吗?
售票答:无。
学生问:有站票吗?
售票答:有,但不能买给学生,因为我们承诺过“不让一个学生站着回家”。

不是在候车室里,就是在回京的路上。
GG说能上火车是个小概率事件,还在等着看结果。
年前买火车票就是神奇的经历,兴奋地发现家门口就有一个火车票代售点,
于是在晚上七点卖第三天车票时提前一个小时去等,GG说我有病,把我狠狠数落了一顿,
其实是因为他知道,这样是根本买不到火车票滴。

果然售票处被两个票贩子把小窗口围得严严实实的,

票贩子手持手机和列车表,一边联络一边把所有剩余的票都买了。
于是我跟GG去了西站,西站热闹得有点过头,大家拥在一个门口,原来是等待进入售票大厅,
于是我也加入他们的行列,开始被几个人簇拥着向里,越来越接近大门,
后来被簇拥着向外,越来越远离,最终还是被挤出了人群。
这时突然广场上有广播,说西边的门开了,于是人们又蜂拥至西边的门,进了售票大厅。
无一例外是排在队尾,但有的队伍前进的快,有的队伍前进的慢,关键看选择的幸运程度,
排了一个队伍,当然等到了售票窗口才发现是一个双队,原来两队在挤向同一个窗口,
不算不幸运,因为有的人排到快到自己才听到广播说本队只售两天内的车票。

快到前面的时候一定要回头看身后长长的队伍,很有成就感,
票贩子从两队中间举着票低声叫卖,身后一米两个治安正在巡逻却看不见他的行动。
时不时看到治安押着一个票贩子从人群中穿过。
排在前面的女孩在看一本教人信佛的宣传册,见我在她后边看的入迷,就回身说把书送给我。

GG说他们是四川人,还是双胞胎,这才发现原来两个人长得很像。
等排到窗口时,前面的女孩问了大约5辆车次,都是坐卧站什么票都没有,

当然我们也是一样的没有买到车票。
也就是说,在发售的第一分钟,票就都已经没有了,票都去了哪呢?
最后GG是飞回去的,当然飞机可以给爹娘带上一盒煮好的饺子,到家了都还没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