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英文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站在通往洗手间的走廊口,一位金发的法国美眉向我走来,焦急地问:Where is the bathroom?我耸耸肩,两手一摊,无奈而坚定的说:I don’t speak French。可怜的法国美眉一脸茫然。看吧,我的英文简直是脱口而出。无独有偶,一个英文不怎么地的中国妇女在给一个意大利妇女讲中文,她告诉她:这部电影的放映地点在“(西班牙)塞万提斯(学院)”,而意大利女则坚持认为她应该把后两个字倒过来念,即电影的放映时间是“Seven Thirsty”,两人为此争论良久,我一边看《波西米亚楼》,一边喝着自己带的一保温壶热巧克力,一边强忍住笑。
  昨天水木我爱吃版(我就是这么无可救药)一个人发言“我妈让问你们北京人冬天买那么多大葱干什么吃的”再次引发南北饮食讨论。回帖让我乐的找不着北,像我这样只象征性做做饭的人来说,每次到楼下提上一棵葱,一头蒜,就能够用好几天,但我确也理解有些北方人有成捆买葱的习惯,因为每天都要用,就不需要天天买了,还有一些人,可能比较好“大葱蘸酱”这口,那葱的用量就更要城北增长。其实不要说南方人在北方买菜,因为买的太少被人嘲笑,就连我有时候去买菜,因为只有两口人吃,也吃不下多少,总是一小点一小点的买,都很遭鄙视的(当然超市不存在此类问题)。所以,北方人在南方买菜,被嘲笑的就更厉害了,一个妈妈买排骨,上来就买半扇,卖菜的被吓一跳,因为南方人买肉都是一小块一小块的买的,而据说内蒙人去买肉,都是直接“给我牵只羊”。
  其实,若非嫁了个南方人,我永远都没机会去接触南方人的饮食习惯。就像马格达莉12岁以前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是红头发长雀斑一样,我在20岁以前都一直认为肉都是用来大块儿炖着吃的。所以直到现在买排骨,依然是几斤几斤的买,羊排就更不必说了,一扇肋排小了我都不想要。而做菜的方式虽然也可以精心,但是最懒惰的做法还是丢到锅里炖啊炖,一个两个小时也不用管,然后热乎乎的一锅不管颜色不管形态只图一个味足量足。后来我才慢慢了解到,和北方的豪爽不同,南方的菜总是那么精致,色彩精致,搭配精致,当然量也很“精致”,只要狠放料,葱姜蒜辣椒切上一堆,就能凑成一盘菜,而所有可以吃的东西,都需要拨开辅料耐心寻觅。有时候做一碗猪肝汤,就巴掌大的一小块猪肝,细细切成片,两小碗水滚开了放进去,一点盐,一点葱花,再点上几滴香油。有时候是一条小鲫鱼,肚子里填一点腌好的不肥不瘦的鲜猪肉馅拌小榨菜,码了葱丝姜丝上锅蒸。好吃自然好吃,但总感觉意犹未尽。所以,就可以想象了我家做饭南北结合的效果,在北方量的基础上,使用南方菜的做法,虽然有时候有点不伦不类吧,但总算是满足了各自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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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继续枯燥的电影介绍。
  《水啸雾都》,英国灾难片,泰晤士河发大水。这么多天难得听到英文,比起那些奇怪的语言来说,感觉怎么那么亲切啊,因为是大片,所以字幕也是事先加好的,不用频繁的抬头低头,前面还有广电总急的急,广电总急出现的时候竟然笑场了,更亲切了。后悔不该在开场前无聊的时候看了一下豆瓣,过多的骂声导致观影的心态变了,所以很愧疚的说,我真的觉得这片子挺糟糕的。主要糟糕到以下几点:第一,所有危机都是可料想的,没有悬念;第二,想模仿美国大片没模仿好,对白和剧情落入俗套;第三,男女主角不够好看。可是,我不明白为何坐在我后面的女人频频惊声尖叫,坐在我旁边的男人据说是英国使馆blablabla的艺术总监,帅倒是还帅,就是一直翘着腿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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